我说：“狐妖应该是存在的，但未必像周老爷子说的那么神奇。自古以来很多东西都被夸张化，什么九尾狐可以升仙，九尾灵猫可以投胎成人，有些是可信的，但有些是愚弄世人的。即便这个星璃曾经真的炼出九条尾巴，那也不过是个比较邪恶的妖精，最终还是被道士所镇压。

“所以说，妖邪鬼魅并不是最可怕的，而更可怕的是人。如果不是有人暗地破坏道观封印法事，也不会造就出一个顾九渊。他应该属于一种狼魂妖体，这跟何雨欣猫女的情形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顾九渊是天生的妖邪之体，而何雨欣是后天改变了基因。”

蓝小颖又问：“你不觉得周老爷子告诉我们这个真相，有些奇怪吗？”

我点点头，笑道：“周老爷子在腰山镇上这六十年，或许为的是寻找有能力彻底消灭星璃的人。今天可能找到了，所以才把多年前的真相说出来。其实我觉得他表现出的恐惧是假装的，他是个真正的高人，只不过深藏不露。”

“这怎么说？”蓝小颖歪头问。

“仅凭他能断定我们脚底留有狐眼毒咒，那就不是一个凡人。”我信心坚定地说。

蓝小颖嗤之以鼻说：“无非是个老中医，懂得比常人多一些而已。有时候你脑部发达反而把问题复杂化，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你却想多了。”

我苦笑道：“但愿你说的不对。”

俩人回到饭馆，程搞子和李二锅喝的面红耳赤，竟然还在划拳。我一看桌下都已经有两个空酒瓶了，这没老婆看着，都喝疯了。他们见我俩回来，于是停住划拳，不住向我劝酒，我简单喝了几杯，吃饭结账。出了饭馆，我又跑到街上补充一下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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