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徐洁,头撞了钟文的后背之后,胸中的心脏,跳的那是更加的飞快了。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男子,再加上她又已是到了青春之时,再者,前面的钟文还是她的相亲对像。
所有的一切,使得她胸中小鹿乱撞,头低的更低了,脸红的已是如那苹果了,更烧的快要脑充血了。
“我,我,我不会做农活,阿娘说读书的人不要做农活,要不然对不起天上的文曲星。”徐洁缓了好半天之后,这才出言回道。
“不会做农活?你知道我家是需要干活的,不会做农活可不行。”钟文又目远眺远方,听后回应道。
如此的回话,这是相亲吗?
是相亲,只不过钟文想以此来拒绝这门亲事罢了。
真要嫁到他钟文家中,哪里还需要干什么农活,最多也就干些家里的家事罢了。
一个县侯加一个刺史的身份,如果自己的妻子还需要去干什么农活的话,那不得让天下人耻笑吗?
虽说钟文是一个县侯,又是一州刺史,可钟文依然是那个钟文。
什么东西都脱离不了,他是一个佃户之子。
该干农活时,估计还得去干,更何况,还有一个道人的身份。
道人是干嘛的?
真以为是天天打打坐,诵诵经就完事的了吗?
当然不是。
道人也一样要干活,一样会干农活,也一样要干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我可以学的。”徐洁听着前面的钟文说要干农活,顿时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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