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庄忍不住笑了，他和刘副局长不陌生，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讲黄色笑话，在康庄眼里，他是典型的闷骚型。

他对那个女科长也了解，他私下里听人说，这个长相妖艳的女科长姓牛，和刘副局长是老相好，牛科长能做到干部科长这个位置上，很大程度上是靠这位分管人事的刘副局长从中周旋的。

康庄到市局的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在下边的时间不短，下边县区奇闻逸事，康庄知道不少，刘副局长和牛科长的事情，就是康庄在图木县调研时听他们私下里议论的。

酒宴刚开始时还有些秩序，等到图木县分管县长孙大佑和人事局长宋开明过来敬完酒之后，秩序就开始混乱起来，在刘副局长的带领下，一桌子男人都把目光对准了方之乔，开始轮番向她敬酒。

康庄和方之乔一个办公室，他怕方之乔喝多，便充当了方之乔的护花使者，替方之乔打掩护。

众人不依不饶，尤其是牛科长看方之乔怠慢了自己的老相好兼老领导，为了向老相好献媚，她对方之乔更是不断发难，而且她又久经杀场，她不是喝酒，简直是向肚子里倒酒，她向方之乔挑衅道：“古有花木兰，今有我们市局的方科长（方之乔只是办事员，但在机关里为了面子，下级部门见了上级部门的人，一律是科长主任的）来，方科长，我们都是女人，我们两个女中豪杰干它三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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