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川不确定鬼子到底选择何种方案，只能先确定东面跟北面。

噗通！

跳入最东侧长江口，黑夜里拼命围着东侧游去。这不是直线距离，需要绕一个大圈，等跟崇明岛平衡后，才可以准确查看。

中间的距离就是一道岗到五道岗，再加上内区到一道岗的距离，大约绕行五海里的路程。

茫茫海面，漆黑如墨。

寒风凛冽，海水刺骨。

最关键的是你没有导航，不知道哪里才是终点，只能凭借自身的经验来判断。

无风三尺浪，即便是内海也不会太安静，偶尔经过的巡逻艇，偶尔碰撞的不明生物，都需要有颗强大的心脏。

那只海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半夜也出来搜寻食物，不睡觉吗？】

燕文川很是气恼，头顶上呱呱叫的海鸥，绝对不是正常鸟，成精了。

估计是上次那只，这也太记仇了吧！他无力吐槽。

【就是这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上次我就认准了】

【就是这子，破坏我们生存的环境，把这么多有毒气体排到我们的地盘】

可见不是一只海鸥，大半夜出来活动。

随着游动燕文川靠近军工厂正北侧，距离军工厂的还有五公里路程。

燕文川靠近海边游动，拿出身上用通明袋子密封的手电，仔细搜寻着。

哗哗哗～

有水流动的声音，燕文川抬起手电搜寻，不远处一条溪，缓缓流淌着黄褐色水流。

气味也开始冲鼻，周围的水流开始变了颜色，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有些腐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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