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搀扶着严眼镜走了一阵,严眼镜就能自己走了,我给了他一把匕首防身,他没有接过来,而是看自己的伤口,说来也怪,医生都不信任别人的医术,严眼镜在走着路的功夫把自己胳膊上面的绷带从新扒下来又给缠上了。
我对他的这种做法很鄙夷,心说你他娘的药都不换你拆个啥子?不告诉别人你有医疗经验你能死?
我们三十多个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队伍我感觉就像是古代的军队,谁说话就会被拉出去枪毙一样,气氛沉闷的要死,而且还让我有一种我们三十多个人都在当贼的感觉,李川北受不了这种气氛,跟旁边的人说来说去,说他以前多英勇,以前上战场的时候一个打一百八十个发型还不乱什么的,我感觉听的那个人都有想死的心了。
渐渐的,说话的人多了起来,气氛也不是那么沉闷,不过那老头子的气场有些太强大了,除了金三文敢走到他身边以外,连柳林都走得远远的,跟我们走在一起。
经过这么多天的生死征途,柳林已经非常憔悴了,脸上那一块黑泥我都从看见他开始就有,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擦一下,疲惫的揉了揉他的胳膊就继续走路,每次还都是他在探路,我不知道为什么柳林这么拼命,她完全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跟我们说:“我累了,不想再走了。”我想没有人会不同意的,毕竟我们都是大男人,凡事不能巴着一个女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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