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贺家并没有分家,这彩瓷的家业也都是全家共同所有,爵位按照大庆的惯例,应该落在贺余的身上,日后再传袭给嫡长子贺知书。
贺余身上有实缺,若是得了爵位,那是如虎添翼。
可是贺知礼呢,他不走官场,日后这爵位再难寸进。若是贺知书心眼儿小,日后恐怕还要生嫌隙。
贺家兄妹感情深厚不计较,但贺知书不过是礼部一个八品小官,日后娶的妻子身份要盖过贺知礼的妻子,也是一个难题。妯娌不和,久而久之便是兄弟不和。
贺知春这样想着,原本的喜悦之情更是少了三分,“二哥,莫要多想,这贺家的家业,本来就是二哥拼命攒下来的,你拿得心安理得。大哥也会有大哥的缘法。”
“其实这彩瓷的方子,是阿俏寻到的,不然的话,谁会注意到一个穷得吃不起饭的老丈,是阿哥沾了阿俏的光。”
贺知春白了他一眼,“可不是,日后我出嫁的时候,二哥可要多给我塞点嫁妆啊!”
贺知礼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他若是再三推却的话,反倒显得他是在显摆一样了。
兄妹这样一想,倒是想到了贺知书的婚事,他今年已经二十了,先头里贺家人都在岳州,也无人为他操持这事儿。
如今都到了长安,该提上日程了,可是尴尬的是,王氏借病不愿意出门,成日里待在小佛堂里。
这长安城的小娘子,他们都不认识几个,上哪里去寻长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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