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春说着,让木槿到贺知乐的桌案上去翻了翻,但是并未找到写有余字的笔墨。
孙弗若有所思,“那要不贺才人就不是贺知乐,要不就是遗书是人伪造的。”
孙弗这句话虽然颇为绕口,但却极其有深意,进可攻退可守,全凭圣人意思。
贺知春不由得感叹,这个老狐狸!
贺才人不是贺知乐,那么管她是怎么死的,写的遗书就是狗屁,她又不是贺家女,给贺家还有太子蒙什么羞?
贺才人是贺知乐,那么遗书是伪造的,那么遗书的内容也是狗屁,是污蔑。
至于她是不是,圣人自有决断。
“云霞,去看看云霞院里,哪一个人的指甲缝里有黑色的丝线。”
贺知春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指了指那条黑色的绫罗绸缎道:“这条黑绫用的并非是最新的织法,应当是一块陈货了,很容易挂纱,你们仔细看一下,若只是贺才人用来上吊的绳子,那么不大可能会挂得这么花。”
“各宫早就都换了新的布了,这种布,要不是太监们用的,要不就是有人从外面带进来的。”
为什么很多一夜暴富的人突然穿了绫罗绸缎会觉得很拘束呢?
因为绫罗绸缎太娇贵了,手粗的人,随便一摸,茧子就会挂坏布匹。
宫中永远用着最好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用这种布,贺知乐在贺家不富裕的时候就穷讲究,更加看不上这种绸缎,何况还是黑色的,她只喜欢花枝招展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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