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种blingbling（亮闪闪）的演出服往往又是不透气的，整个人跟穿着雨衣在大太阳底下奔跑一样。真的很累。

但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么辛辛苦苦到处赶通告，也没有获得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这么浑浑噩噩的是为了什么。

当年练习生时候对未来的各种憧憬、幻想早已被现实磨灭，剩下的就只有不断循环的通告，还有舞台下网络上长年累月的嘲笑和谩骂。

如果出道就是成功，那么他们成功了。

如果出名就是成功，那么他们成功了。

如果赚钱就是成功，那么他们也勉强成功了。

但……

为什么最后还是被泪水混着汗水模糊了视线呢？

“原来黎明的起点

就在我的心里面

只要我还有梦

就会看到彩虹

在我的空~”

无良导师韩岚默默摘下了监听耳机，看了眼里面撑着膝盖躬着身子，汗水顺着头发、鼻尖不断滴在地上的三个人，然后吩咐旁边的录音师道：

“这个版本留着，一会儿再让他们录两遍，挑最好的。”

“明白韩帅。”

“嗯。”韩岚点零头，带着方巧蕊和李明博回去了。

“涂茶和吴韬把华娱给告了？”

车上，韩岚听着方巧蕊的汇报也愣了下，原本以为这件事随着陈终乾锒铛入狱已经结束了，却没想到后续还有瓜可以吃。

“华娱今年的运势不太行啊，哈哈哈。”

“韩帅，到了。”方巧蕊提醒了一句。

车子已经在夏凝萱家楼下停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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