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看着一脸疲惫的儿子，犹豫了几秒，：“我这些日子想了很久，我现在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要不然我就先回国吧。你……就跟苏檬留在这里，好好生活吧。”

“爸，您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您自己一个人回国呢？”程皓知道老程不想拖累他，但他再苦再累，也不可能让治疗到一半的老程自己回国。

老程继续服他：“你先听我。这国外的医疗水平我也算见识了，句实话，现在国内的医疗条件也不差。既然手术我已经做了，那剩下的保守治疗，我回国也可以治。我回国后有医保，可以报销大部分的费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再了，回去了我至少还能跟人话，在这里，我听不懂也不出来，实在是憋屈得很啊，你就让我回去吧。”

“不校”苏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程家父子转头看去，看到苏檬提着一袋子营养品，从门外走了进来。

“程伯伯，您虽然已经做完了手术，但想要痊愈，还需要做一系列的后续治疗。而用靶向药治疗才是您康复的重点。程皓之所以把您带出国，就是因为国内没有这样的特效药，您如果半途而废，那程皓之前的努力就白白浪费了。”

老程像是错话的孩，有些局促的看向儿子。不知为什么，即便这位苏檬跟他话的时候是和颜悦色，他还是能感觉到她话中的无形压力。

程皓没想到苏檬这么晚了还开车过来，他知道她工作很忙，他之前也过让她不用总是往这边跑，但苏檬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一周三四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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