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带着姜晓佳，又跑了两圈。

这一次，姜晓佳乖巧多了，不再乱动，任由杨飞抱着，她像小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骑完马，杨飞带她俩到休息室喝咖啡休息。

耗子上前，递过手机“飞少，电话。”

杨飞一看是安然打来的，便接听了。

“安总监，你好啊。”

“嘻嘻！杨老板，你好啊。”

两人都笑了。

安然道“我查了日化厂的账目和财务报表，没有发现问题。”

杨飞道“没有发现问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的生产和销售，都是正常的吗？”

安然道“是的，每一笔账目，都是对的，也经得起核查和推敲。不过，这只能说明，他们并没有中饱私囊。不过，向非经销商出货的问题还是存在的。而且出货量很大。”

杨飞道“有多大？”

安然道“上个月出货3万多吨。”

杨飞讶道“这么多吗？”

安然肯定的回答道“是的，这边有四家分厂，几乎有一家分厂的产能，给了非经销商。”

这个供货量就十分惊人了！

安然问道“集团内部，是不是有一个产能大比武的奖惩机制？”

杨飞道“是的，一直都有。怎么了？”

安然道“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杨飞道“产能大比武，这是我设立的奖项，集团内部所有的工厂，都可以参与，每个季度进行一次评比，排名前三的工厂，厂长、主管等职员，都有丰厚的奖励，而连续三个季度垫底的工厂，也会有一定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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