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汽油冲过去,往它身上倒下,接着轰的把火点起来。
胡正?
我站在它面前,甚至看得到它的那双眼睛,月光下我和它四目相对,它踩在木盘上却动不了一样。虽然害怕,但我身子笔直,自己也不敢相信。
月光下,两个西装看的张了嘴。
姐。
两人想不通,我一个人怎么就把这具尸体烧了?白瑾也不敢信,只是这里的庭院布置,很可能需要一个风水人来镇住,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两人听不懂,白瑾冷冷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一次的摘下来眼上的布,正好看到我和那具燃烧的尸体面对面的一幕。
他丢的那个木盘,是园林里某个特别的位置。你们记不记得,两年前埋这具尸体的时候,张伯当时坐在一旁喝茶,他坐的是哪里?
一个西装道:当时张伯搬了把椅子,在哪儿转来转去,找了很久,最后才叹气在那个位置坐下,和这个伙子站的地方只隔了两三米左右。
连张伯都差了他两米?
两人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这一刻其实我自己都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某种布置,这些山水是白家以前留下来的,自我站在这里,之前那些诡异的桃树也没有再断。
尸体烧完倒了下去,最后一刻我吓了一跳,白内障的视线中,我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从它身上一闪而出,接着便没了影。
白瑾和西装跑了回来,刚才分明是要把我出卖自己先走,这次的事情,从道理上来讲分明需要一个电视中那种不起眼的厉害风水先生,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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