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挑了一下嘴角，这个二凤还会演戏呢，先哭诉，她以为这样她就有理了？

袁主任皱了皱眉，眼内的光被厚实的镜片挡着，看不清楚，但陈艳能感觉到，这个袁主任是个严肃的人。

陈艳并没有话，今这事并不在声大，错也不在她，所以她不怕。

“这位同志，不是她的那样，是她骂人，刚才大家伙都听到了，不怪俺们。”

陈艳不出声，并不代表陈忠不出声，虽然对方来了个头，但陈忠并没有怯场。

“你们，这是咋回事。”

袁主任并没有只听二凤的话，而是想听真实情况。

二凤抢着，陈忠也，宝恩大爷也插了几句，还有别的售货员也把知道的情况出来，一时间话声一片，陈艳感觉那个主任可能头大了，这么成一片，能听的明白才怪。

她忽然想她听到的一个故事，经理在听两个女下属争论的时候头大，了句：“丑的先。”然后就没人话了。

“别争了，谁丑谁先。”

陈艳来了这么一句，她不知道现在的人能不能听懂这个笑话，但丑应该谁都明白。

果然陈艳这句话一，供销社里静了下来，二凤也好，陈忠也罢，包括时不时补充两句的宝恩大爷，魏来春，还有另外几个售货员，一个个都静了下来，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在想，哪个丑？哪个先呢？

袁主任也看了看，要是按吵架的几个人，那应该是二凤先，只是还没有等他让二凤话，陈艳出声了：“都不了是吧？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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