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躺在床上明明是准备想余舒雅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阿枝的影子。
而且,这个二十多一点的少丨妇丨,还剪的是学生头,穿的是学生装,那个样子看上去,是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我考,起来站岗了,你看你的被子都快被你夹成一个麻花了。”这人是余白水,他晚上带第二班岗。
至于为什么会开这种玩笑,是因为他俩实在太熟了。
这个月轮到一连站营区大门岗,而梁荆宜是第三岗,这个时间点,是叫他起床去接岗的。
按理说,梁荆宜入党了,应该被编入到连队查岗人员的名单,但是连队领导考虑到站岗的人手不够,所以暂时还没有把他编入进来。
“五班长,我要是说刚才我夹着被子跑马了,你信不信呢?”梁荆宜一边看着岗哨本上的夜间口令,一边调侃起余白水。
“我怎么会不信?”余白水捂着嘴“咯咯”直笑,他往下拉了拉帽沿,“在四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被子上的地图已经画满了。”
梁荆宜惊呼一声“老流氓”,转身落荒而逃。
星期天休息,天气晴朗,太阳当空照,食堂二楼的那一圈栏杆上,那是挂满了床单和被套。
排长钭星宇的被子是张明黎给骗过去洗的。
之前张明黎还偷偷给排长洗过鞋子,不过经过几次严肃的批评教育后,他没再敢造次了。
这次给排长洗被子,主要还是因为洗漱间的人太多,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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