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写吧,这日记本我也好久没有动过笔写点什么了。”梁荆宜把本子打开,寻了一处空白页。
聂国政从桌子上抓起笔来,立即写上了。
这个平日里满口“之乎者也”的木匠,挥毫写完,随后把本子甩给了梁荆宜。
他在日记本上写了那么四句话:越是成熟的人,越是感情淡漠;越是得意忘形的人,越是容易栽跟头。
见新兵班长陷入片刻深思,这货又把本子抢过去,三下五除二,在未尾处签上了自己“聂国政”的大名。
梁荆宜朝他笑笑。
“我呀,这是最后一次与你共勉了!”聂国政今天算是把“谱”,给摆到位了。
“好,谢谢你的提醒,老聂。”反正都是准备要走的人了,共勉就共勉吧,梁荆宜连连点头。
送走了聂国政,六班宿舍又来人了。
“哟,阿钭不在呀!师弟,二师兄我可马上要走了。”笑嘻嘻的陈进文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感。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在下午三点半之前,这些人就得跟连队来个最后的道别,梁荆宜恐怕还以为那个要离开的人是他自己。
宿舍里的新兵们纷纷站起来,向二班副问好。
梁荆宜反问二师兄:“没大没小的你啊,是不是感觉要走了,心里面就没个鸟数啦?”
“怎么说话的你?怎么没个鸟数?”陈进文拔高了音量,他指指钭星宇的那个床铺,“如果排长不是我老乡,我特么早就呵呵了。这人都要走了,喊他一声‘阿钭’怎么啦?驾驶班的‘张大傻’天天‘阿钭阿钭’的叫唤着,不也是一点事都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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