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俩,有个姑娘走了过来,她的普通话有点怪怪的味道,语句也很奇怪:“客人,哪里去?”
杨纤云竟然很熟络,对着那姑娘双手合十行了礼,我也跟着行了。
“求长寿。”杨纤云说的话,也很简短。
姑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她浓密的长发里缠进了红色的线,编了一条长辫子,盘在头顶。这诡异的审美,看的我手心痒痒的,特别想把那些红线都挑出来。
难以治愈的强迫症,我忍!
杨纤云看我纠结的样子,跟我讲这是这里的习俗,老、中、青不同年龄的妇女,发间还分别环束黑色、蓝色或红色绒线。
已婚妇女过年的时候要头戴凤冠,即用一根细小精制的竹管,外包红布帕,下悬一条一尺长、一寸宽的红绫。冠上饰有一块圆银牌,牌上悬着三块小银牌;垂在额前,她们称它为龙髻。
说话间,那姑娘便把我们带到了客家房。这个客家房,就是给客人居住的房子,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特意为客人准备了房子。
我和杨纤云现在的是夫妻,自然是住一间房。其实没差,都七老八十,肯定是没有夜生活的,也不怕他们来听墙根。
和杨纤云大眼瞪小眼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我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
杨纤云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大声的说:“老太婆,你又饿了吗?”
我感受到了她深深的恶意,什么叫又?!她在火车上就用了几桶泡面就把我对付了,下了火车,也没找个小餐馆什么的来补偿我,我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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