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去在意她的现在和未来，可是心里是他一妈一的难受啊！

“赵衍，喝酒！”他沉着声音说，又为自己倒了满杯，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赵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笑笑——

不是喝酒吗？谁还不想醉？

赵衍笑了……

两个小时以后，两个男人面前一堆空酒瓶，周崇光趴在桌面喃喃地叫着秦沐的名字，赵衍倚在那里看，倚在那里笑……

后来，出了酒吧，周崇光吐了一气，赵衍也没有好哪儿去。

烈烈晚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筋，周崇光朝着赵衍扑了过去，赵衍一时不防，退后几步，随后脸被揍得青了一小块。

他抹了下唇，低咒一声：“你还真是疯了！”

周崇光冷笑出声“是。我是疯了！”

但赵衍也不是吃素的，将大衣有些粗鲁地除下，扔到一旁，在周崇光的面前走了几步：“来啊，不是想打架吗？我陪你！”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眼角在夜晚的霓虹之下，竟然有几许的光亮。

周崇光怔了一下，本来是有些犹豫了……但是赵衍已经扑了过来，很快扭打在一起。

酒精让体内的暴力因子迅速地膨胀到极限，拳拳到肉，而且是很痛的那种，几乎能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

深夜的街头，他们像是两只野兽一样，像是没有明天，凶狠地缠在一起，一直到筋疲力尽地躺在城市的水泥地。

过多的疼痛，让人感觉不到冰冷，只是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方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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