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后，他又抱怨：“顾泽下手可重，你看我的腿，至少一个月不能走路，也许还不能人道。”

林思思望着他，轻咳一声：“你人道过吗？”

老白耸了：“思思别乱瞎说实话。”

她笑，笑得几乎呛到了……好一会儿，她趴在他的手臂，很轻地说：“老白，你一定要找个很纯真的姑娘，真的，不然对不起你这个清纯的身体。”

夜慕白睨着她：“这是嘲笑？”

“有这么明显？”林思思笑意明显了些：“我是认真的。”

他看着她，忽然将她搂在了怀里，抱得有些紧。

林思思由着他抱，好久以后才低低地开口：“老白，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先找到你。”

别的，她没有说，他也没有追问了。

她心里想的，他都明白。

不是他不努力，不坚定，不坚持，而是她放不下过去，不论是那些不堪，还是和顾泽的那段。

或者说，能让林思思放下过去的，也只有顾泽，别人都不行。

老白拥着她，像是兄长那样。

好久，林思思抬眼：“你要不要再追回白雪莉？”

“不用。”夜慕白笑笑：“我哥的性格我最清楚，当晚是一定会睡的，这是律师的习惯，一切合法化彻底。”

林思思光是想想夜慕林那张扑克牌的脸，都觉得白雪莉好惨，当时打了自己一巴掌好像是轻了点儿。

她抱着膝盖和老白并肩地倚着，说着话。

好久，夜慕白轻声问她：“你不担心顾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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