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现在也只是有些脆弱。

她亲他吻他，也只限于亲他吻他，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真的想和他发生关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叹息，伸手揉了揉她微卷的头发，现在她像是个孩子一样，宣泄着她心里所有的害怕，所有的紧张，还有被伤害。

慢慢地，林思思不再吻他了，只是抱着他。

轻轻地抱着，然后哭了。

她伏在他的肩头，轻声说着对不起。

夜慕白温柔地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擦干眼泪，低语：“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我们只是没有能够相爱，如果要说对不起，思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来迟了。”

其实是他，一直在她身后看着，迟疑……

如果他早点儿对她表白，说喜欢她，那么她是不是不会喜欢秦晨，也没有后来的伤害，更甚至不会遇见顾泽。

是遇见了，她和顾泽，也会是完全的陌生人。

可是人生是这样地妙，他一步错，一直错下去了。

他现在和她拥抱着，却真的是什么也不能发生。

发生了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夜慕白此时的内心有些波动，伸手，拥住她，将脸孔埋在她的颈间。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思思，对不起。”

她不明白，但这够了，他知道好。

他们拥在一起很久，像是朋友，更像是亲人。

他问过她，会不会有一天他们能拥着自然而然地做一爱，她说，如果是那样，老白我们结婚。

老白在这里只住了两天，白天很忙，也只有晚能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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