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黑暗，也是让人心安的……或许是因为有人在外面等着她。

秦晨专注地手术，只露出两只眼睛，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她的余光看见了许末眼角的泪，秦晨和一旁的护士低声说“替她把眼泪擦掉。”

她头一次，见着麻丨醉丨的人还掉眼泪。

护士点头。

然后就看着秦晨精准的动作，不由得说“秦医生，您可真精神。”

“要是晚上不被蓝先生折磨几个小时，我现在更精神。”秦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小护士一下子有些走神，秦晨的声音冷了几度“看着血压。”

护士立即不敢开玩笑了。

四个小时不到，大概三个半小时的样子，秦晨从手术室里出来，康乔倚在墙壁那里，过来，“她怎么样了？”

“在加护病房，问题不大的话明早可以见一见，晚上移到普通。”秦晨脱了手套，拉开口罩，“你休息吧，她没有醒，最早也要到天亮。”

康乔直起身体“我睡不着。”

“病房v001室，你可以去休息。”秦晨淡声地开口，“或者到我办公室里喝一杯咖啡？”毕竟手术费是天价，请他喝一杯咖啡也算是人之常情。

康乔的喉头微紧，许久才说“不用了谢谢。我想看看她。”

秦晨笑笑，像是哥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感情呢，就像是做一爱一样，要慢慢来。”

康乔如遭电击。

秦晨和他错身而过，康乔还是没有能回过神来。

许久，他掉过头看着秦晨，看着她离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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