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啊,徐鹏。”
在那篇存于网盘的旧报纸截图里,有一具全身上下都被打上马赛克的尸体。
“死者的名字是徐隆。”张鹰对刘泽超说。
一半是按照报纸上的内容,另一半则像是自己的发挥。
话说回来,刘泽超回忆,张鹰在说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看着电脑屏幕。
“1993年10月6月,警方在一条贯穿城区的人造河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十分凄惨……”
“怎么凄惨?”刘泽超有些不明所以,怵怵地问道。
也许全身超过50处的烫伤,足以表现“凄惨”二字。
但那个男人的尸体,却远不止于此——
上半身,布满类似是铁链造成的打痕,跟密集的烫伤重叠在一起。
眼睛仿佛还能传递神色,惨淡而无神,给所有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尸检后,警方发现死因不并不是上述的皮肉伤——
而是由“肾脏急性衰竭”引发的猝死。
血液里,检测出了比临界剂量还大五倍的姓药,和迷幻剂残留。
刘泽超跟我转述的时候,那具凄惨的男尸,仿佛就躺在宾馆的床上。
没有马赛克,每一寸皮肤都是那么真实,烫出的焦红点,叠着皮开肉绽的打痕,眼神连接着深渊……
这是小说家训练有素的大脑在作祟,看到了比转述者本人还要多的东西。
“这具尸体怎么了?跟你爸爸有什么关系?”我问。
刘泽超也问了同样的问题,问那个叫做张鹰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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