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鲍余，他还是穿着交警服，手里拿着酒精测试仪，笑着对胡一汉，“又见面了，现在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大年二十九的晚上。

李雯坐在桥边抽烟，此时杜丽馨走了过来，李雯赶紧把烟掐了，跺了跺脚。

“给我一支吧。”杜丽馨对女儿。

母女二人抽着烟，看着上的烟花，新春就要到了。

“我可能真的不是一个好母亲，对不起，不过还是希望这一支烟抽完，你就别抽了，你的未来还长，不要这样可以吗。”

“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这个和你没关系，你好好念书就行了，我会解决的。”

“我和丨警丨察，人是我杀的好不好？”李雯突然道。

“你胡些什么！”

“不是，妈，你听我，我查过了，我是未成年……如果我爸爸是我杀的，那丨警丨察最多抓我去劳教，奶奶和胡叔叔就不会有事。”

“你听好，我不许你这么做！”杜丽馨厉声制止。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念书，照顾好奶奶，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要孝顺奶奶知道吗？”

“妈，难道你……”

李雯预感，杜丽馨是要去把这个罪给顶下来。

想到自己即将失去母亲，她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哭了，眼泪一直流下来。

她把头钻进杜丽馨怀中，“妈妈，你不要去，你……”

杜丽馨抱着女儿：“别想那么多，我们先过年吧，明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听话。”

她看着漫烟花。

烟火继续窜升入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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