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杜自立的话不多，但叶辰每次听了都会感觉非常鼓舞，慢慢的叶辰对杜自立这个老头子也逐渐有了感情。

叶辰很快就穿好了衣服，但这次叶辰没有先走，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杜自立慢慢地穿自己的衣服。

这个时候，杨天宝也带着他的学生许寒来到了换衣服的地方。

许寒再次看到叶辰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嘲笑，但转而代之的也不是认同，而是嫉妒！

叶辰面对这种眼神，也只能尴尬地笑笑。

杨天宝一见到杜自立就连忙笑了起来，但杜自立依旧给了他一个冰冷的态度。

过了会，杨天宝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小声地对着坐在凳子上的杜自立说道：

“老师，虽然我现在从您的身边离开了，但我还把您看做我的老师，我…”

“有什么事直接说！”

杨天宝叽叽喳喳地还没说几句呢，便被杜自立没耐性地打断了。

杨天宝也是吓的猛一下不敢说话了，又沉默了几秒后杨天宝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杜自立依旧低着头缓缓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说！”

“那个，您为什么突然开始截本来属于我们科室的病人了？”

这个问题问出来，表面上扬天宝是客客气气的，但叶辰都能听出来这是在兴师问罪，更何况当了几十年医生的杜自立了。

面对这个问题，杜自立缓缓地抬起头冷笑了一下后说道：

“什么时候我们急诊科的病人变成你们肝胆外科的病人了？医院里好像没这个规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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