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恩波知道零东的手术失败了以后，赵恩波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明明有微创胃癌治疗手术的模板，为什么这个马主任还非要做常规胃癌手术，并且还失败了。

这之间肯定是有猫腻的，准确来说，这台微创胃癌治疗手术肯定是有某个步骤，除了叶辰以外，别人都不会做的。

现在赵恩波要知道的，就是这“某个步骤”具体指的是哪一步！

再一次说的话题后，马主任已经轻车熟路了，因为他当时就是卡在这的。

“这台手术里面，有个很关键的步骤，是用微创的手法在病人的身体里面缝线，这个缝线，只是用一根线把病人的胃部给穿起来，暂时固定。固定好了以后，通过电刀把病人的胃部从中间切开，然而电刀接触到病人体内的胃部的时候，会出现大量的白烟，根本没有视野，所以我只能把病人的身体剖开，通过手动的方法，把电刀带来的白烟挥出去，这样的话，才能有视野！”

马主任说的空档，赵恩波并没有闲着，用刚才马主任用的那一杆钢笔，在另外一张稿纸上面，补充着马主任刚才说的话。

现在赵恩波的样子，就像一个在上课记笔记的学生。

马主任刚说完，赵恩波便直接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过这个疑问，很扎心。

“马主任，您当时做这台手术的时候，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准确来说是从哪一步手术开始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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