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子脑袋乱转了两下,确定没有向导的身影,才放松下来:“管天管地,你还管人拉屎放屁啊?人有三急这玩意儿我又控制不了,这你可怨不着我,再说了这不是没死么,死了不也有现成的棺材么。”
我就知道这货狗最里面吐不出象牙来,骂了一句,催他别啰嗦了动作快着点儿,再不快点给我止血,我就真的能用到这口棺材了。
小山子问我伤口自己能涂上,干嘛不自己涂,我说我下不去手,让他快点儿。
他咧咧嘴至少抓过药膏给我胡乱涂上,这小子好像有些晕血,涂药膏的时候都不敢看我,脸色不太好看。
这下可是把我给疼惨了,我都感觉快哟昏厥过去了,疼的我满身冷汗,全身都在颤抖。
药膏的功效虽然好,但是我胸口处的伤口很深,血止不住,把伤口中的药膏都给渗出来了,我死狗一样的躺在棺材里不敢动弹,这个时候约动弹血流的越快。
我身上没有带缝合伤口的东西,也没有想到会有危险,连钨钢匕首都没有来得及带就上山来了,这会儿真的束手无策。
所以只好吩咐小山子让他上去找表舅,表舅手里拿着那把古剑,只能把剑烧红了把伤口烙住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小山子听得脸色不好看,上次拿叶紫彤子丨弹丨里面的火药烧工匠的伤口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又要给我烙伤口,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这绝对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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