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傲慢地哼了一声，“那是。”

汤善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曲华霜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让这个连自己老板都不放在眼里的华夜这般讨好。

曲毅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给他做助理？”

曲华霜淡淡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够给他做助理？”

曲毅似乎对她这没有一点感情的语调给刺激到了，猛地回过头来，“你到底要巴结他们家巴结到什么时候？”

曲华霜冷笑一声，“巴结？原来我的行为在你的眼里就只是巴结。”

“难道不是吗？”曲毅眼神里露出受伤的神色来。

自打他记事起，自己的姐姐成天不是围着上官秦月转就是围着那刚出生的上官夜转，那时的他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姐姐不疼自己，反而疼别的小孩呢？

后来，妈妈告诉他，他姐姐这是爱慕虚荣，看那个女人有钱所以上赶着巴结呢。

后来他姐姐走了之后，他就以为他们家和上官夜家就完全不会再有瓜葛了。

这种以为一直保持到今天，也就是刚才发现她就是上官夜的助理为止。

这就让他之前心里对曲华霜离开几年回来之后，就和上官夜一家保持着距离的得意瞬间崩塌。

那由始至终都一直隐藏在他内心的自卑和倔强倾刻间让他觉得很丢脸。

曲华霜将头靠在椅背上，无力地看了一会天花板，最后只是无奈道：“你认为是巴结，那就一直当这是巴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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