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爸和来财叔见玻璃倒在地上,瞅准时机一拥而上,将玻璃按住。说也奇怪,玻璃被放到之后就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问我怎么办,我说先捆上,防止他再伤人。我用毛巾把他的嘴堵上,防止他咬着舌头。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力度确实有点大了,玻璃左边腮帮子肿了一大片,通红通红的。
我心里琢磨着,以前人们遇到这事通常不外乎两种做法,一是撒童子尿,二是夹中指。第一种肯定行不通,因为在场的没一个还是处子之身,这半夜三更去哪弄童子尿。看来只能夹中指了!
来富叔端着蜡烛进屋拿了双筷子,我拉出玻璃的右手中指。因为怕力道不够,我把他中指放到筷子中央,两手刚要施力,谁知他“噌”一下把手缩了回去,嘴里支支吾吾,头使劲左右摇动。
来财叔又把玻璃手使劲掰开,把中指抽了出来,我刚要上筷子,玻璃竟然又“噌”一下把手缩了回去。
来财叔说,“二郎,你把筷子给我,我还不信治不了他!”
土里刨食吃的人蛮力就是大,来财叔一把把玻璃手按在地上用脚踩住,接过筷子就要夹,玻璃躺在地上拼命挣扎,像是即将上砧板的猪一样,奈何被老爸和来富叔按住,动弹不了。玻璃没辙了,只好用眼睛盯着我看,可怜兮兮的样子。
“等等!”我忙喊道,说着蹲下身子,把玻璃嘴里的毛巾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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