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饼和戚古开车回去了,说是要回医院看望那两个昏迷的工人,跑得比兔子都快。还说下面是我和头伏之间的恩怨,不便插手插手。玻璃在后面骂了一句,老乌龟,丑屁股,没良心。
我们开车到进入市区时天已经亮了,路面湿湿的,像是下了场小雨,两边早点铺的老板都忙着张罗生意,笼屉的蒸气在打开的瞬间一个劲儿地往上顶,人们的身影在雾气中朦胧起来,看着都让人感到暖和。早起上班的人一个个穿得很厚实,坐在铺子外的桌子边用早点,身边停着自行车。
一切和以前一样安然,人们一如既往地活在自己的生活规律里,他们绝对想不到这种安逸的生活险些就在昨天夜里被完全打破,也许他们中有些人可能再不会像这样活着了。
玻璃下车买了些包子,开车就走了,这才发现没买喝的东西,我和吕思然吃不下,而大志和玻璃吃得急,噎得俩人一路上轮流打嗝。
车子开到宣武市场的那个桥头,我们就看到北面的河边坐着头伏,他的徒弟则蹲在他的身旁。玻璃下了桥把车子停在路边,我们一下车就过来三个人,三人个子都在一米八左右,长得很壮实。
“胖哥,出事了!”为首的一人低声说道。
“呃!”玻璃打了个嗝,拍了拍胸脯,愣是把嗝上来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
那人一指头伏说道,“那家伙是不是死了,一直在那里打坐,动都不动一下,他徒弟买的东西,他也一点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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