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清云道长叹气摇了摇头，有些怅然地说道，“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憎恨我们，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倘若真的要认真的说起来，女人...我一生都不怎么与女人有渊源，如今却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有些可笑。”

我听闻无奈地笑了笑，既然连清云道长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我就更没有办法为他调查这件事情了。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由得感慨生命的脆弱。

就连清云道长这样的人都会死去，可见生命如此脆弱，也更加让人觉得可悲。

很多时候我也在想，倘若自己当初没有走上这一条道路，现在是不是也会落得清云道长这般的下场？

虽然我现在的身份说着好听，其实和孤魂野鬼差不了多少，但孤魂野鬼和我们之间还是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惋惜的事情，毕竟活人有活人的活法，死人有死人的活法，我虽然已死，但也只不过是换到了一个普通人没有办法看到我的世界。”清云道长反而对于这个事情并没有那么多的感慨，他微微抬头看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太阳。

我点了点头，收起了自己脸上流露出的惋惜神情，继续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可想过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我也没有想好，毕竟现在刚刚成为孤魂野鬼，也还没有完全适应。”清云道长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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