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得惊人,突起的肩胛骨像两柄小剑似的。露出的脖颈血痕点点,大概是被荆棘刺伤的。
文臻忍不住心生凛然怜悯。
忽然里头灯光变幻,似乎有人经过,那少女脸一侧。
文臻停住了呼吸。
……是闻近纯!
巨大的惊诧和难以言明的恐惧感忽然潮水般涌来,文臻往黑暗里又退一步。
闻近纯似乎有所觉,转头想要看来,但水桶太大太重,她挣扎前行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前头已经有中年女子的声音在冷冷呵斥,斥她苦行不力,一桶水居然背了这么久。
文臻看着她一边喘息一边赔笑,颤抖着迈进门槛,跨过门槛时腿抖得厉害,险些要被桶压倒。
里头的人没有动,冷冷看着。
外头的文臻,默默看着,想着之前的闻近纯,不算胖,但也十分健康,这才几天,就成了这模样。
此刻支撑她的,到底是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宫里的执念,还是对她文臻的恨?
现如今她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所有苦修,将来都要还回去的吧?
文臻抬头看看慈仁宫的蓝底金字匾额,慈仁宫倒是很早就熄灯了。
太后这个苦修的佛,苦的是别人,修的是她自己。
也不知道佛祖会不会认这样的所谓虔诚。
从香宫回去,文臻打开了太医院送来的几本书。
几个老太医打赌赌输了,皇帝现在每天晚上吃完饭有了遛弯子的地方,太医们也遵守约定,问文臻想要学什么。
文臻并没有和他们学医术,而是选择了针灸,和一个善治疮痈肿毒的太医要了他的手抄医书,以及学习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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