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插入洞壁毫无缝隙,人想拉开也无处着力,想靠掌力击穿也是不可能的,几乎是有出无进的机关了。
她还是手臂垂着,这回指甲里不落金粉了,改滴一种透明液体。
她的衣袖经过特制,在连接的缝边里藏了一根极细的管子,一直延伸到手掌边缘,她的袖子比较长,几乎能覆盖到指尖,那两个人搜查的时候都只是翻开了她的衣袖查看手肘有无藏有武器,万想不到花样在衣袖里。
当然,她全身上下都是各种各样的花样,作为一个武功很难大成,又整天在阴谋诡计窝里打滚的悲催货,不把用毒用药练到极致她连睡觉都不安心。
现在那个管子里滴落的液体,落到那生铁和洞壁的边缘,洞壁不可能也是生铁,用砖块砌了,也算严实,但总归会长些顽强的草,年月久了也有一些地方斑驳露出泥面,有些虫子爬来爬去。
液体滴落,那些虫子忽然像受到召唤,爬得更欢,泥土里渐渐出现一些动静,似乎有些什么力气比较大的动物在土里翻滚,搅得腐朽的墙砖碎片和泥土不断簌簌下落,生铁和洞壁之间渐渐出现缝隙。
此时有人到了,站在洞下,仰头对上看了看。
每层横板都被土里的虫子拱出了一条缝隙,位置都差不多,透过五层的缝隙,可以看见洞顶漏下的一线微光。
这点缝隙自然不够人穿过去,甚至不够手指伸进去将横板拉开。
那人站定不动,手指微微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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