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辆拖拉机从旁边走过，有意放慢了速度，车的人说：“我们到镇去的时候这车停在这儿，我们回来了，这车还停在这儿，妈的，那两个家伙真有水平，搞车震搞好长时间呀，真佩服他们！”

外面说话的声音很大，似乎有意要说给车里的人听的。

曹二柱和孙明芝都听到了，他们相互做了做怪表情。

曹二柱红着脸说：“外面的人不知道我们是姐弟两人。”

孙明芝更不好意思了，她将头放在曹二柱的肩膀，闭着眼睛说：“我们被外面的人误会了。”

孙明芝想直起腰离开曹二柱的身子，不料被曹二柱搂得紧紧的，她没办法离开。

孙明芝趴在曹二柱的身子，她也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说是爱吧，可觉得不太像，你说不是爱吧，可又有那么回事儿。

曹二柱搂着孙明芝，也没有说话，外面的人说的话还在他的耳里回响。他甚至想，现在自己要是提出那个要求，也许孙明芝不会拒绝，但自己不会提那种要求的。她是自己目前唯一只有喜欢，只有珍惜，只有尊重，没有被自己亵渎的女人！

孙明芝在曹二柱的怀里动了动身子，她用手揩了一下眼泪，她说：“耀军，你长篇大论说了一通，我还是没有弄明白，相反更糊涂了。说实话，你对我这么好，我住在你家，吃在你家，你又这么照顾我，可我没有什么回报你呀，给你钱吧，你的钱我多得多。我唯一能作为回报的东西，被那个我不愿提到的人糟蹋过，被那个魔鬼吴世镇蹂躏过……是这样廉价的东西，因为伦理与道德的原因，我又不能给你，尺度最大的也只有拥抱……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唉，你还是对我这么好，好到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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