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曹明玉只好将尿壶递给了刘从丽。

刘从丽拿过尿壶，立即传出那种小便的声音。

曹明玉离得很近，伸手主能摸到刘从丽，他听着那声音是心潮澎湃，闻到那种臊味儿更是欲罢不能，他真想大声喊一嗓子，可条件又不允许，只好用捂着鼻子，咬牙切齿地憋着，大气不敢出。

刘从丽解好手，将尿壶放到了床空里，床下的臊味儿更浓烈了。她卸了身体里的包袱，是一身轻松，爬床舒服地躺下了。

全光前翻一个身又睡着了，继续鼾声大作。

曹明玉躺在床下却如坐针毡，想睡又不敢睡，不睡又事儿可做，心里只盼着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曹明玉觉得过了很久，天大亮了，除了鸡叫狗吠，外面还有了车跑和行人说话的声音。可床的男女却声音一粗一细地打着鼾，像男女二重唱。

曹明玉真想从床空里爬了出来离开，可又怕全光前发现了，他现在不仅是躺在床下难受，而且还感到自己要尿了，是憋得更难受。

好不容易到床的鼾声停了，全光前醒了，他要厕所了，他跳下床，提着裤腰往外走。

听到开后门的声音，曹明玉实在忍不住，他从床下爬了出来。

刘从丽看到曹明玉的头伸了出来，她吓得要死，赶紧小声说：“鬼，老不死的，你不要命了么？快躺到床空里去，要是让光前发现了，那我们两人都没命了。”

曹明玉捂着肚子说：“我现在要尿了，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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