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成再次微微僵了一下，随后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不知道这个也跟案子有关么？”

“只是随口问问。”秦薄扬说是这么说，却又接着问了一句，“以前有过吗？”

这下子，任志成脸上的笑却似乎有点儿维持不住了，他僵着嘴角道，“……如果不是跟案子有关，我想我应该有权利不回答吧？”

“当然。”秦薄扬颔首，而后淡淡道，“不过看你这个反应我也大概知道答案了，况且就算你不答，我们也可以自己去查，不过多废一番周折而已。”

“你什么意思！”这下子，任志成彻底恼羞成怒，猛的一下就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怒意看向秦薄扬，“我有没有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查我？”

程锦也没想到对这个问题，任志成会如此激动，她一脸惊讶的看着之前一直表现的十分斯文的任志成如此愤怒的样子，开口道，“呃……任先生你淡定些？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说着，程锦瞄了一眼秦薄扬。

这才发现，秦薄扬倒是很淡定，只静静的看着任志成，“只是随便问了个问题而已，你紧张什么？有没有女朋友，对你来说很重要？”

任志成也不说话，就那么恶狠狠的看着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半晌之后似乎才渐渐冷静了下来，然后他有些颓然的坐回了沙发上，忍不住抬手捂了下脸，略带脆弱的声音从口中传了出来，“抱歉……我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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