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如果事情是围绕那个无头女尸开展的，她也在店里工作，那么她就很可能和杨子媛认识，所以杨子媛第一次见到我，才告诉我她和尸体的主人认识。

无头女尸身边亲密的人失踪了，就很有可能不只是失踪了一个人。

司机可能觉得我问得太多了，表情有点奇怪，一边开车一边注意我，不过还是告诉了我:“我记得是你们学校什么美术学院的，叫什么孟悦，我们喝酒的都叫她悦悦。”

问到了名字，剩下的事情就好打听了，我打开手机微信，问楚亦然:“你知道美术学院的孟悦吗？”楚亦然果然在等着我的消息，回复得很快，她回复我:“不太认识，不过听说过好几次。”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问。

“听说风评不太好，”楚亦然回复:“经常出入不同的豪车和小区。对了，她好像是休学了，上次我还听有人提到了她。”

我心里大概清楚了，这个司机不是在说谎，孟悦不是休学了，而是永远也没有办法上学了。楚亦然没有收到我的回复，追问我:“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我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可以看到殡仪馆的建筑物了，于是回复一句:“我到达目的地了，你不用担心。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就好。”

司机把我放在门口，收了钱之后，一溜烟没影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一个女生独自坐车来殡仪馆，又不是来吊唁的，脸上都没有悲伤的情绪，反而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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