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白向暖突然开口，厉宴的心一震。

“你睡了吗？”白向暖接着问。

“还没有。”

厉宴感觉到白向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开口，就追问：“怎么了？”

这才听见她幽幽的开口：“明天，你回魔都吧。”

躺在床的角落里的厉景听到这句话心一痛，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痛苦万分，良久，他睁开眼睛，说：“好。”

既然我的离开能让你舒服一些，那我就离开。况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第二天，白向暖是被头疼醒的，至于什么时候睡的，她已经忘了。眼睛睁开费劲，她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哭肿了。

她翻身起来，却愣住了，身边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突然，眼泪又落下来。

她清楚的记得，在昨天夜里，她对他说：厉宴，你回魔都吧。”

他答应了，所以一大早，他就走了，走的干净，走的彻底。他这一走，白向暖知道，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结果发现，衣柜里，洗漱台上，鞋架上……只要是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她看着偌大的房间，觉得这里突然失去了生机，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哭的累了，可是眼泪不断，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继续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甚至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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