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不要再说了,你们曾经是最好的战友最好的朋友亲戚,怎么能落井下石?他已经这个样子了,不要再继续在他的伤口撒盐了。”
对于柳言的言辞,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言制止他满口的贬损。
对于杜柯德来说,身体的残疾已经让他的内心痛不可言,这个时候他更需要鼓励与安慰,但柳言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他身体残疾的蔑视,这让杜柯德心里会有多么难受。
“呜――哇!”莲花一声长长的吼叫透露出等待的不耐烦。
我不由分说,将杜柯德使力绑在我身上。
尽管他开始有着挣扎,但在我的坚持之下终究偃旗息鼓,我脖子里的皮肤上不停滴上的丝丝凉意和被喷射的阵阵热气,让我明白,杜柯德在哭。
丝丝凉意是泪滴,阵阵热气是他的呼吸。
“大家听着,出来的时候是我们三个人,回去了我们必须还是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少,现在我们打起精神出发。”
说完,我背着杜柯德率先走大步走向莲花。
后面柳言犹豫了两秒,我猜或许是他在思考我刚刚的宣誓。
“呜――哇!”莲花看到我走上前,再一次不耐烦的吼叫一声,但当看到我背后的杜柯德后,惊奇的眨了眨眼,再次歪着头打量了一会我。
接着昂起头朝天大吼一声“呜-呜-呜-哇!”
这是什么意思?
我再这里待了一天一夜还从没听见过这个音调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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