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督导真的有问题，以方衍和栗司长联手的话是否能够对付得了他？栗司长没有轻举妄动，不知是否也是出于相同的顾虑？毕竟方衍实力堪忧，栗司长又刚刚经历一场恶战，而对手则是被他称之为“很强，非常强”的前黑魔司司长--对了，他还深谙黑魔法！

督导的背影动了一下，他把手放了下来，方衍看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只盛放双皮奶的碗--原来他是在喂阿须蕾吃东西。

栗司长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故作轻松地说道：“你们师徒感情可真好……”

督导被他猝不及防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责备道：“你们两个走路能不能发点声音！”

“抱歉抱歉，我们以为阿须蕾睡着了呢……你现在好点没有？”后面半句话，栗司长是对躺在床上的阿须蕾说的。

“已经没事，谢谢你的戒面。”阿须蕾的脸色比之前红润许多，看来她已经恢复了活力，“失踪的女孩们都找到了吗？”

“一部分吧……得到救援的受害者一共是三十五人，但还有二十三人被制成了活器皮衣……至于那些已经失效的皮衣就无从考证了。”

“活器皮衣？”督导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的目标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方衍插嘴道：“她给阿须蕾面镜的目的也在于此，想用她来制成一件皮衣，说普通的皮衣时效太短，阿须蕾的或许能够坚持一、两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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