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好像忘记了之前的猜忌和不愉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开了。然而,房间的某处却传来了可疑的“咕--”的一声。
“什么声音?鸽子吗?”大家四处张望。
“咕--”又一声响起,阿须蕾只好红着脸坦白道:“是我肚子饿了……”
督导讪笑着说:“谁让你早饭只吃五分之一,你不是要为抵制通货膨胀的神圣使命添砖加瓦吗?继续饿着吧!”
栗司长叠完了最后一件男士背心,仍一无所获,他起身对她说道:“我去厨房里给你弄点吃的。”
等他走后,阿须蕾从挂在墙上的画框背后抽出一本日记本塞在了衣襟里。
“干得漂亮!”督导不出声,仅用嘴型称赞道。
方衍洗干净橡胶手套,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那里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能问一句吗?”他一边翻着满是灰尘的书架一边说道,“‘被污染过’是什么意思?”
督导装作没有听见,厨房里传来栗司长厌恶的“啧”的一声,阿须蕾凑过来悄声说:“这个词只有非黑魔法师才用得上,没使用过黑魔法的白魔导师和精灵魔导师被认为是‘纯净的’、反之则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词,但这是一种比较陈腐呆板的说法了,而且涉及魔格歧视,新历之后,政府与官方媒体都统一意见废止了这一说法。”
“可使用了黑魔法又怎样?栗司长也使用过棘火啊?”说句良心话,要不是栗司长释放了缓存着的棘火,两人怕是早就被成群的冰兽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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