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梁滟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掉落了下来。

看得人心疼。

厉凌寒抿唇，迟疑了一下后，从口袋里拿出手绢递给梁滟。

“谢谢。”

梁滟受宠若惊，急忙感谢。

厉凌寒淡笑：“不客气。”

梁滟回以淡笑，拿着手绢擦拭眼泪。

她将眼泪擦拭了后，深吸一口气，幽幽的又道：“要是知道五年前你手术了后会爱上师若凝，我一定也会守在你的身边，悉心的照顾着你。”

“让你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

说起这一件事情，梁滟无比的遗憾。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她一定会和师若凝一样守在厉凌寒身边，绝不走开。

厉凌寒挑眉，一脸凝重：“我会爱上她，并不是因为第一眼看到她。”

“不！你就是因为醒来第一眼看到了她。”梁滟打断厉凌寒，“不然，你不会爱上她。”

厉凌寒看着态度坚决的梁滟，抿唇，不再说话。

不和梁滟争辩。

“当时，如果是我守在你的身边，等待你醒来，那么你爱上的人一定会是我。”这是她会如此遗憾的原因。

她遗憾没有被厉凌寒爱过。

“梁滟。”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梁滟再次打断厉凌寒，“但是，我不想听。你觉得我是幻想也好。我都无所谓。”

“我就是这么认为。”

“我就是认为你会爱上师若凝的原因是这样的原因。”

厉凌寒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些年，我对你的爱，是不是给你带来了不少困扰？”梁滟见此，失笑，想了想后，柔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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