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了一根树枝咬在嘴里,点了点头示意别管我,正在这时候,我们头顶的树冠,却是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
说真的,我们两个人都是高度紧张,这一下树冠的抖动我们全都想到一起去了:那些黄鼠狼还不肯放过我们?爬到树上来找我们麻烦了?
我咬着树枝看着头顶,严眼镜也惊的够呛,抿着唇一言不发,大约过了三四分钟,那树冠却是在没有任何的抖动,我们都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要是在逃命的话,我不知道我还撑不撑得住。
尽管我认为我的意志力已经很坚强了,但是在这种没有麻丨醉丨药的情况下缝合伤口,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更是在早就破损的肩膀上进行二次缝合,这种疼痛感就像是给妇女剖腹产,缝上之后说:“对不起啊,孩子忘了拿出来了。”
尽管严眼镜非常小心的给我缝合,但是那种痛苦仍是让我感觉全身痉挛,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严眼镜才缝合好我的伤口,我回头看他正在擦汗,报以一个尴尬的笑,他道:“别碰水就行了,简单消毒了一下,到时候在看看有没有其他事情。”
我点了点头,之前我以为严眼镜一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现在当我受伤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有多重要,在树上休息了一会,我活动了下胳膊,那种让我疼痛的感觉消失了一点,我们在树上坐了一会,越加的发现这个森林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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