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头啧了一声,又做出那一副得道高人的感觉:“在玛雅以及埃及和中国早期社会里面,经常有用奴隶作为献祭或者陪葬的事情,我记得在玛雅最初的献祭是砍掉人的脑袋摆放在一起,同时失身用另一种方法来进行安葬,这还有一个说头,被献祭的人都是神的食物;而在埃及,被陪葬的人会被埋在沙子里面形成干尸,从而在摆放在墓室充当守卫;我想这些尸体摆放在这里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毕竟这只有干尸,又没有什么文献之类的记载,而这里的这些人殉葬方法奇特,我们只能靠懵。”
我不知道王平头的推测是否全部正确,但是的确很有可能是用来献祭或者陪葬用的,我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身后,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身后有些不对,此刻回头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而墙壁上面的那些爪子似乎是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都收回去了。
我刚想督促王平头快点走,但是王平头拿着小榔头又要去撬开下一个石壳,我心说让他知道的多点我们知道的也能多点,就没有阻拦,坐在地上看自己的伤口,我们的身上有源印记,所以伤口愈合的速度非常快,这让我恐慌,也让我欣慰,我不会因为什么时候失血过多而死,但是这是可怕的源带来的。
严眼镜受伤最轻,还好我们有个医生跟随,我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膀,那里的贯穿伤还是没有出现,这让我精神有些亢奋,我感觉我抗争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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