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拨香。”李老太医捻着胡子,“这香,生、烂,都有毒。”
“按照疏儿信中所写,确实如此。”李太医皱了皱眉,“父亲,我有一事不明,您说这肃亲王,为何总在香上打主意呢?”
“必然是因为,有前车可鉴。”李老太医眯起眼睛,“否则靠香为生的兰家都没想过用香杀人,他怎么会想起这个?”
兰家现在不是不想用香杀人,是时机不对。
兰夫人每日看着睡觉颠倒的兰姐儿,在房中苦心炮制区拨香的兰麝,心里恨不得在李作尘身前身后点上十几炉不负,以早日把这人埋入西边坟地。
奈何李疏还在兰府,又有事儿没跟兰家说清,现在弄死李作尘只能是引火烧身,纵然这口气梗得她胸口胀痛,但也只能忍。
“据我想,这事儿,或许跟当日老夫人露给你爹的不负,有关系。”
这晚,睡不着的兰夫人偷偷来找豆娘。她对豆娘推过来的账册看都不看一眼,只把最近府里的事儿絮絮叨叨的说给豆娘听,又在豆娘面前很是埋怨了一番。
豆娘听完皱着眉头琢磨了半晌,开口,便说了这一句。
“我也这么想,娘也有这个疑心,但现在李疏再多就不肯说了,我又不能先说出去,所以便卡在了这儿。”兰夫人长叹口气,只觉着头疼。
“若果真如此,李作尘跟你爹,是一样的货色。倒是何珩这么看来,比他们两个还好些。”豆娘有心劝慰兰夫人,就是这说出来的话,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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