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编你大爷啊，老娘说的是心里话，我虽然答应了他，但，老娘还是你的人。”

“所以，你去了京城，跟萧锋见面，迫不及待的飞到西北刘家，又去了金陵城的上官家族，也是为了假装对付我？”

般若一怔。

显然，她没想到，杨凡竟然知道这么多。

般若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看，还说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对我的行踪怎么如此的清楚啊！”

“般若，能说句实话吗？就算你要跟我决裂，也请你坦诚一些，可以吗？虽然我在得到你背叛，不对，这个词不准，总之，我在得到你跟沈军勾结在一起的消息时，心里边确实不痛快，因为我一直以为你跟我是朋友，但后来我转念一想，你我更多的是合作者，连朋友其实都算不上，所以，我就不难受了，我的敌人很多，多你一个也不怕，我扛得住。”

这是杨凡的实话。

般若却浑身一颤，她的面色巨变，就连身子都开始瑟瑟抖。

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杨凡继续说道：“我当时很想给你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但，后来想了想，算了吧，因为有人跟我说了一句我觉得特别有道理的话，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所以，我放弃了质问你，般若，你选择怎样的道理，那是你的权利，我没有资格过问，但，我想跟你说的是，不管你选择什么样的路，你都得为你的选择付出一定的代价，不仅仅是你，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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