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内库地最后一次开衙就此结束。散堂之后他将副使马楷留了下来两个人便在府后的花园里一面亲近着春天地气息一面讲着些带着秋意肃杀的事情。
“莫怪我下手太狠。”范闲揉了揉有些干的眼角说道:“既然他们敢在我就任之初就动手脚也莫怨我拿下他们地乌纱。”
马楷苦笑着。虽然名义上他与范闲是副正二使看上去品秩差的不多但他知道实际上面前这位小爷手中地权力可是大的惊人甚至比皇子们还要恐怖许多所以昨天夜里范闲与他商议要清除长公主在内库方面地心腹时他虽然表示了小小的担忧还为那些官员们开脱了一下但怎么也不敢当面反对。
而今日范闲又一次将他单独留了下来而且当着自己面说出如此实诚的话话。马楷清楚对方是准备将自己当心腹栽培了暗自微喜之余也有些担忧毕竟谁也不知道多少年后面前这位小爷和京都那些大爷们究竟是谁胜谁负。
朝官们对于那把龙椅的归属也是极敏感的虽说眼下看来当然是太子即位。但是陛下这两年的表现似乎太过怪异了所以谁也不敢完全相信如果说是二皇子即位……众所周知范提司与二皇子可不对劲。而如果自己铁心跟着范提司走将来二皇子承继大宝自己一定没有好下场。
这才是马楷一直暗中疑虑的方面但他也清楚官场之上虽然要左右逢迎但在事关重大的站队问题上最忌讳的也是做墙头草今天范闲在离开内库的最后一天。再次与自己谈话当然就是想要自己表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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