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兄妹二人间相知相信的情愫。他接着微笑说道“不妨事的,你哥哥是什么人?拳打七岁小孩儿,脚踢七旬老翁,站在乱坟岗上吼一声,不服我的站出来,结果硬是没一个人敢吭气,哈哈。”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觉得哥哥这笑话真的很不好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范闲是个外表漂亮温和,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范闲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分享压力。但却总没有想到,其实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更大的痛苦,至少我还有你可以倾述,你又能像谁说去呢?比如我的母亲是叶家的女主,比如我马上要去皇宫偷东西。”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销,我还是欢喜哥哥不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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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仍然在进行,重新划界的工作进行的十分艰难,本来在范闲递上去的分析案宗支持下,庆国鸿胪寺具体负责谈判官员异常强硬,有几次都险些逼着北齐使团在文书上画押,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北齐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北齐的使团一直厚颜无耻甚至是歇斯底理的拖着,似乎是想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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