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听了,就说道:“不瞒这位相公。我们这个村子,名叫七盘村,村子里有八十多户人家。绝大多数村民都是租种王员外家的农田。原来粮食产量低,交了田赋、交了地租之后,遇到好年头,剩下的粮食,勉强能够度日。如果赶上年头不好的时候,就得挨饿。谅山侯管理这里后,主动废弃了不合理的田赋。衙门也能够按规定收取田赋,这本身就让我们多了一块收入。现在又种上了如此高产的杂交水稻,大家都觉得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大家也都有了盼头。可是王员外却说,这种杂交水稻对田地破坏太大,凡是租种他家地的人,佃租都得长三成。这样一来,不仅把官府降低的那部分田赋抢了去。种植杂交水稻增加的产量也几乎被他拿去了。我们的收入只增长了一点点。与王员外拿走的,微乎其微。”
陈昱说道:“老人家。这位王员外这么做,显然是不对的。你们难道没有去找官府,让衙门为你们做主吗?”
老汉回道:“村里的确有人前去州衙门状告王员外。衙门也收了我们的状纸,将王员外叫了去。”
对于此事,王员外依旧是那个论调,种植杂交水稻损害他的田地十分严重。并且对官老爷说,自己从来没有强迫这帮人种自家地。如果他们觉得地租高,完全可以不租种。
“那官府怎么说?”
老汉回道:“知州杭大人也认为这是人家王员外的土地,并没有强迫大家租种的行为。所以此事官府也很为难,根本无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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