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华确实是醉了,要不是赵燕跳逗他,他早就呼呼大睡了,他恋恋不舍的离开赵燕,倒在床上就睡了。
赵燕躺在沙发上,想起刚才的甜蜜亲吻,不禁用手摸了摸下面,哎哟,羞死人啦,竟然流出来了。赵燕不好意思地朝黎向华房间看看,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现在他们是同丨居丨不同床,要是真变成同丨居丨了,不说影响自己的前途,就是朋友们知道了,也会笑死自己找了个没有工作的农村男,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黎向华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做事认真一丝不苟,原来在安总的办公室干得也挺好,他在外打工要是不想法子经商也始终是打工者一个,那样,在外打工和在家乡打工有什么区别呢?哎,想到这里,赵燕脑子里灵光一闪,楠竹村今年不是要引进机械化加工吗,黎向华是大学生,要是让他去学习,回来当技术指导员和加工厂的管理,那肯定是最好的人选。对呀,就这样,待会儿等他醒了,马上和他谈谈。
快要夜幕的时候,黎向华还没有醒,赵燕饿了,想去叫他起来做饭,只要有他在,她就变懒惰了,家里的事情老是想依赖他。赵燕走进他的卧室,伏在他床边,看着他还在睡,调皮地用手指捏住一咎头发,朝他耳朵里轻轻挠着。挠了几下,黎向华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用手朝耳边打了几下,赵燕赶紧缩回手。等黎向华转过身去,她又挠起来,嘴里嘟咙着说:“看你还不醒,睡虫。”黎向华一会儿就被挠醒了,睁眼一看是赵燕在作怪,他问:“什么时候啦,我还想睡呢?”
赵燕扭着他的耳朵:“起来,我饿啦。”啊,听到赵燕饿了,黎向华咕噜一下坐起来,便揉眼睛边走向厨房说:“好,燕燕,我去做饭。”看着黎向华再厨房里忙碌起来,赵燕靠在门边道:“向华哥,和你说个事情,你不去打工了行不?”黎向华回头问:“我不去,那我干嘛呀?我虽然找不到钱,但我也是男人,我要工作的。”赵燕笑了:“是叫你不去打工了,不去叫你呆在我家里,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工作。”
黎向华问:“真的假的?你说说看。”赵燕说:“真的,前次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在双河镇楠竹村有个竹编合作社,县里拨了20万产业扶持资金,用于引进机械化加工设备,可能马上就要办这事了,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想想,觉得你最合适,因为你是大学生,搞技术指导和加工管理绝对没有问题,怎么样,帮帮我吧?”听说是这个事,黎向华停下切菜的刀,走过来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真的,你让我去,村里会不会有意见?”赵燕认真地说:“绝对不骗你,村里都是没文化的人,不会有意见的,你放心吧,工资我给你和沿海副经理一样的待遇。”黎向华笑起来:“工资倒是小事,关键是能跟你干一件大事情,我愿意,万一要是办不好,你可别怨我啊。”
见黎向华答应,赵燕高兴地跳起来:“我相信你办得好,嗯,向华哥,等我们发财了,说不定我就嫁给你了哟,”一边开着玩笑,赵燕一边亲了亲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走开了。
第二天上班,赵燕来到县农委,她和张副主任已经是熟人了,敲开门向他问了好,就直接探讨今年已经竹编机械化加工的问题。张副主任已经对这块了解了一些,他提议先考察再学习,最后再按照机械化加工的要求要建造新厂房,赵燕很感谢张副主任对这个事如此关心,说她找时间立即去外面考察,临走,张副主任特别叮嘱她,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把技术核心和管理掌握在自己手中。
赵燕告别张副主任,心里乐呵呵的,这样的人我早已选好了,嗯,下一步,应该和黄总联系一下,到深圳考察去。
晚上,赵燕回家到电脑前上网,想和吴美慈联系联系,先了解一下黄总的情况,再向邹县长作汇报,做好准备后再去深圳考察。
可是吴美慈不在线,赵燕那手机给她拨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有人接,赵燕轻轻咒骂了她一句,就先上网浏览新闻起来了。看了一些八卦新闻,突然有两个刺眼的字跳入了赵燕的眼帘:二奶。赵燕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篇最近在网络爆红得不要脸的帖子:《我是二。奶我怕谁》。
竟然有这样大胆的文章和人物,赵燕好奇起来,打开文章链接,仔细看下去。全文如下:
我是二奶,25岁,高中毕业,身材窈窕相貌艳丽,因家在山区,又身无知识技能,穷的没有好日子,现在到深圳做了别人的情。人--就是你们说的二。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指责我们这个二。奶群体,网上更是铺天盖地,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名词存在这么久依旧得不到你们的宽容和善待,仿佛社会上的所有罪恶之源都是来自于我们这个群体!
好,既然你们说得这么痛快,这么刻薄,那么我也说说我当二。奶的感受吧。现在的潮流就是喜欢说最难听的,说最不齿的,连那些下半身思考的东西都可以拿来出书卖钱而成为名人,还可以四处签名售书,还有那包二。奶的也可以扬眉吐气,那我又为什么不能学你们在网上也来发泄发泄我的愤怒、我的无奈以及我这个并不值得你们关注的二。奶。王朔说了一句名言:我是流氓我怕谁。我也套用过来:我是二。奶我怕谁!
指责我们的,不要以为你戴了眼镜,穿了西装,开上轿车,就以为自己是上等人,就以为自己是贵族,不!你们不过是一群说着别人想听的话的传话筒,脑子转着自己今天晚上该如何度过的可怜虫!整天一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臭模样,其实你们又有几个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得来的钱财?你们又有几个没有依靠歪门邪道?你们相比较我而言,相比较那些书呆子和倚书卖凶的人而言,只怕更不敢捂着自己良心来回答我的质问了吧。你们有胆子那就勇敢地向世人宣告,说你们从来不搞暗室交易,从来不搞钱权交易吧。算了吧,一天到晚寻思琢磨着用财用物甚至于用我的身体去交换着你们的不可告人的也不可公开的目的,你们欠我的只怕用目前这点钱是远远不够赎你罪的。
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偏偏就要把我们这些用自己的人生做为交换条件的悲惨的人来天天批判!相对与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实际却丧心病狂的男人们想比,到底谁又是真正的受害者?就按你们的需求市场理论来说,到底又是先有需方市场还是先有供方市场呢?我们活得容易吗?成天躲避各种目光,小心翼翼地东躲西藏,就是生个孩子还要连个户口都要花钱去买通!就是在包我们的男人面前,我们还得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假装欢乐,我们相对那些社会蛀虫毒虫来说,我们又具有他们百分之一的危害性吗?反过来却是他们在贼喊捉贼,把所有责任往我们身上一推,这就是对我们的公平合理?这就是大家认为正确的大快人心?掠夺我们身体的是你们,然后再强推责任的又是你们,最后重复寻求肉体快乐的还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