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说:“可我这条溪水里还隐藏着一口,你盲目地游进来,就要被活捉的。”
“所以,你如果真在乎我的话,就应该尽快将这口拆除。”
“结容易拆难啊,而拆了要再结就难上加难了。”
“我不怕,最多来个鱼死破。”
“那是一条愚蠢的鱼。愚蠢的鱼是不会得到真正幸福的。”
“鱼再也不想离开溪水了。离开水的鱼,就是一条死鱼。”
“溪水何尝不渴望天天与鱼在一起,享受鱼**欢啊。溪水里有了鱼,才是活水,没有鱼的溪水就是一潭死水。”
“现在这条小鱼已经跳到了岸上,再不把它放到溪水里,它就要死了。”
“溪水也急啊,日思夜想,曾多次动手拆,可是却被死死缠住,溪水使劲挣脱都挣不脱,实在没有办法哪。”
“世界上没有拆不了的。”
“可是那已经怀疑那条鱼与溪水有关系,不仅死也不松手,还想利用种种办法与别的联盟,要将它们一打尽。”
“那你说,这鱼该怎么办?让它在岸上等死吗?”
“还是耐心地等等吧。溪水会想办法的。”
“要等多久呢?鱼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要等到白发苍苍吗?”
“快了。在爱的煎熬,鱼的理智就是一种智慧,鱼的耐心就是一种毅力,有了这智慧和毅力,它和溪水才有幸福啊。”
他们象演寓言剧,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对话。吴祖一边对话,一边不住地手表,多次催她早点回去。邢珊珊却恋恋不舍,就是不肯起床走。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晚上十点了,再不回去,陶晓光会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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