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硬柴爷那就不用说了,八十好几的人,还能蹦跶几天。
“好,我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也就当个故事听听就好。”
“这山里埋的应该就是我们神话传说中的羿,而这蟾宫里供奉的就是娥。但是……”
当我说到羿的时候,身边那个戴斗笠的猛然抬起头,我侧眼一撇正好看见。
一张惨白的脸,这种惨白既不是面粉的白,也不是死灰一样的白,而是一种渗人的惨白,就如同面粉里掺和了死灰,青中泛着白,白里透着青。
眼睛看了没一会儿,开始流淌出血红的泪水。
我定神不动,死死的盯着前方在硬柴爷和长山叔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空白处,硬柴爷朝着我看的地方看去,“邪琴,你看见什么了?”
长山叔也挺起了身子,一边看着我的表情一边看着前方。“邪琴,到底怎么了?”
忽然间,兜里下的那张脸燃烧起来,一股黑烟从煞白的面孔里窜了出来,由渗人到邪恶转变的如此之快,眼眶里变成黑色的洞洞,流出墨汁一样的东西。
“小心……”我喝了一声,硬柴爷和长山叔立刻向我靠拢,“邪琴,怎么了?怎么了?”
它伸出双手,双手的黑烟仍然在冒,看着我双手向周庸身上探索而去,周庸身上立刻被黑雾笼罩,整间房子也都充满黑雾。
吧嗒~一滴水从房顶掉下来,原来是屋内的潮气。
周庸包裹着自己,逐渐哆嗦起来,斗篷下的面孔一直看着我,好像故意是想给我看,故意做出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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