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昨夜被捕的那一刻便已经在心底盘算好了,梁欢自始镇定从容,“南充朝律例,凡辱妇女清白者,轻则判处十年劳役或流放充军,重则判处斩首或绞刑,敢问大人此案梁昊和梁安父子坐实罪名,该如何判决。”
夏如画心头立即升起怒意,是自己不够威严,以致这些人一个个都反过来要挟她了!
“本官是审你,而不是在审他们,只管回答本官的提问。”她少了以往的亲和,冷酷着脸容。
“草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希望大人能一案归一案。”梁欢仍无视她的威严,抑或者他已经豁出去一切,反而没有惧意了。
“怎么?你在威胁本官?和本官谈条件来了?不如,就让本官来猜猜,本官向来很会猜哑谜。”
自信如夏如画这般,其实早就把一切都在脑海中掩饰了一遍,自梁府回来,她更是对高翠进行了解剖,得出了真实死因,在她心底几乎已经得出结论,就看如何证实罢。
自然想要让人认罪方法有许多,她也不妨设些陷阱,把所有真相全部挖出。
夏如画胸有成竹,仿佛亲身所见一般,说:“那夜高翠被丢弃在山边,刚好遇见你路过,又或者你明知高翠被梁安禁锢,一直等候在梁府外,之后你把高翠救下来,照顾她的伤势,只是外伤可治,心里的伤不可治,高翠多次寻死,被你救回。”
说到此处,梁欢的目光睁得圆圆的,其中带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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